陈墨的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炸得唐昕和叶寒久久不能回神。唐昕盯着他，心中五味杂陈，脑海中一时间乱成一团。她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一直陪伴着她们的男人，竟然是这场实验的幕后操盘者之一！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武器，眼神里充满了警惕。
“你说什么？”唐昕冷冷问道，语气几乎是咬牙切齿，“你真的是这场实验的主持人？”
陈墨并没有因为她的质疑而显得慌张，他依旧保持着那种冷静、淡然的表情，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是的。‘永生计划’是我和一些同事一起设计的，目的是通过基因改造与生物融合技术，尝试破解死亡的束缚，让人类进入一种新的‘进化’阶段。”他停顿了一下，眼中有一丝复杂的情感闪过，“但是，一切并没有按照我们的计划进行。那些失控的实验体，就是我们的失败产物。”
“失败产物？”叶寒的声音带着一丝愤怒，“你竟然称他们为失败产物！你知道你们做的是什么吗？你们把人类当作实验品！”
唐昕也愤怒地说：“你们竟然用活生生的人体做实验？你真以为人命就能为你们的所谓‘科学’所利用？”
陈墨低下头，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深沉的痛苦。“我知道你们很难接受，但是我没有选择。当时我们已经投入了大量资源，那个实验是为了人类的未来。我曾相信，它会为人类带来前所未有的进步。”他说得很缓慢，像是正在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可是，实验失败了，怪物们脱离了控制，它们变得无法控制，甚至逐渐拥有了超越常人的力量。”
唐昕的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厌恶感，她的双手渐渐颤抖，“所以，你决定放弃这些人，任由他们变成怪物？”
“我没有放弃。”陈墨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是唯一一个坚持到最后的人。当我意识到实验的危险时，我试图阻止它，但是一切已经晚了。那时候，我和我的团队也面临着选择——是否继续掩盖实验的真相，还是承认失败，放弃所有研究成果。”
叶寒盯着他，眼中充满了不信任，“所以你选择了什么？你没有选择任何一个人的生命，而是让他们成为了你无尽实验的牺牲品，是吗？”
“我……”陈墨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但很快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