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那个人突然开口，声音沙哑而空洞，“你们来自哪里？”
叶寒和唐昕对视了一眼，这个人的问话让他们更加迷惑。显然，虚拟世界中的这些人并不完全像他们曾经遇到的任何人类。虽然表面上它们模仿了真实世界的人的外貌和行为，但它们的语气、表情甚至语言方式都透露出一种诡异的不自然感。
“我们……我们只是过路人。”叶寒回答，语气尽量平静，“你是谁？”
那人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微微停顿了一下，仿佛在进行某种计算。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恢复了原本的机械动作，又继续往前走去，仿佛没有记住刚才的对话。
唐昕小心地看着他走远，低声说：“这不对。他怎么可能不记得刚才的对话？他就像是某种程序，记忆是被清除的。”
叶寒同样感到困惑。“这就说明，这个世界并非自然生成的，它是某种被操控的虚拟空间。这里的一切，甚至人类的记忆和意识，都可以被重置。”
“那我们怎么办？”唐昕皱了皱眉，“我们能找到出路吗？”
“我们必须弄清楚这个虚拟世界的机制。”叶寒决定说道，“或许，只有找到控制这些‘人’的源头，才能真正解开虚拟世界的真相。”
两人继续走进废墟，逐渐发现周围的一切都显得异常模糊。天空中的太阳没有任何光亮，仿佛是被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所遮挡，四周的景象一片灰蒙蒙的。走在这片废墟中的人们，无论是男女老幼，都不曾向他们投来任何关注，仿佛对这些陌生人毫无察觉。叶寒和唐昕的存在，似乎在这些人的世界中没有任何意义。
“他们真的没有意识。”唐昕突然说，语气带着几分恐惧，“你看，他们走来走去，但眼神完全没有任何情感波动，仿佛我们根本不在他们的世界里。”
“这里的‘人’就像是被程序控制的影像，只有外表，但没有灵魂。”叶寒沉声说，“这些人是虚拟世界的产物，和我们所熟知的世界中活生生的人类完全不同。它们的行为是机械化的，无法脱离既定的轨迹。”
唐昕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抓住了叶寒的手。“叶寒，你看那边！”
叶寒顺着唐昕的目光看去，发现远处的建筑物似乎在剧烈地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