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木牌子分别写了上、中、下三等房的费用。
上等,三十五文一晚。
中等,二十五文一晚。
下等,十文一晚。
父女俩面面相觑,各自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俩字:好贵!
说是住好一点的客栈见识见识,可眼下让选屋子时,父女俩都嫌贵了。
住一晚的费用,都够砍好几斤肉了!
顾连山难得硬气一回,抢在闺女前头拍板定下。
他跟儿子住一间,要的是最次等的屋子,一晚上十个铜子。
至于顾棠,顾连山帮她要了间中等的,一晚上二十五个铜子,还包早晚洗漱用的热水。
顾棠顿了顿,想让她爹跟平安也住中等的屋子,可瞥了眼她爹心疼的直抽抽的脸,非常识趣的没开口。
随后便乖乖的从顾平安手里接过自个儿的包裹,让小伙计领她去房间。
父子俩不放心,跟着一道去的。
亲眼看着她进了屋后,这才跟着伙计去另一边。
忙活这么久,父子三人已错过晚饭时辰,客栈里的饭菜也所剩不多,便随意买了点对付着填饱肚子。
顾棠扬言,说明儿要找个大酒楼吃顿全肉宴!
顾棠上辈子可是无肉不欢的主,她能忍到这般地步,她自己都佩服自己。
所以,明儿别的事都可以推后,犒劳自个儿才是重中之重!
顾连山心疼银子,但却又馋的直流口水!
全肉宴,他闺女方才与他解说了,说是拿十几种肉出来,每种肉都做成一道菜,然后齐齐端上桌供人品尝。
嗯,听着就让人口水流不停,县太爷也不一定有这般豪横的吃法!
当然,银子怕是也不少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