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希望李先生在香港的时候能帮我照顾一下我妹妹。”
这个贺仪嘛,李项东倒是有些耳闻。
堂堂贺信的女儿,非要去拍电影当明星,在他看来就是个妥妥的神经病,不过面上还是笑着说道:“没问题,你妹妹在香港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联系我,能帮忙的一定不会推脱。”
贺琼这才谢了一声后去跟其他一些相熟的人打着招呼,不过她发现很多赌客的身边都有一个洪兴的马仔在那鞍前马后的,特别是贵宾厅。
不过她也没有特意去打听,只是暗暗的记在心里,打算回去之后再找福伯问问。
港生她们后来也去玩了一会,不过这次跟着一起过来的大部分女人们也就体验一下意思意思,输赢都没太在意。
唯独阮梅,特意找工作人员换了两个最小的筹码,输了两把过后死活都不再下注了,宁愿站在旁边看别人玩。
单英在内心纠结了好半天之后还是玩了几把,不过貌似运气不太好的样子,连着输了好几把。
越输就越想要赢回来,结果没多久就把手里的10万块筹码给输了个干净。
李项东看着她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忍不住调笑道:“不就是10万块而已嘛,这样,你亲我一口我再送你10万。”
气得单英直接爆了粗口:“去死吧你!臭流氓。”
还是港生和秋提过来安慰了她好一阵,这才作罢。
李项东也不介意,有的菜就是要小火慢炖才好吃嘛。
第二天,李项东接过大天二递来的账本仔细的看了看,昨天赌场的消费超过了2500万,实际收入则是1700多万。
虽然这些人来赌场肯定是有输有赢,不过昨天请来的客人多半都是故意上供的,平时肯定没有这个营收比。
要是没有叠码仔的话,李项东估计正常情况下平均一天也就是个百八十万的样子。
要知道去年一整年澳岛的菠菜叶总收入也就不到20个亿,普京赌场占了大头,其他的赌场一整年下来也就两三个亿的样子。
澳岛政府拿走30,贺信再抽走30,去掉场地和人员开支的成本后到手的撑死了也就一个亿。
这些钱还要跟整个洪兴一起来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