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晚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望着宋晓清。
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宋晓清神色空白了一瞬,接着皱眉道:“我没有什么要问的。”
她面上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这姓时的是不是有病?
谁要问她问题?
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没有了吗?那我就先走了。”
时晚晚竟也不纠缠,说着已经转身。
却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停了下来,唇角挂着温柔笑意。
“对了,宋医生,你刚才和我说反了,右手边才是女厕,我想你在医院工作了这么久,肯定不会记错,可能是每次去的时候,恰好都没有碰到人吧,之后可千万别再去了,要是碰到哪个男同、志,那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