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他的子孙根,已经算是便宜他了。

    若是换做以前,陈行绝非杀了他不可。

    解决了县太爷,陈行绝转身走到赢雅歌面前,伸手轻轻一挥。

    那精铁打造的手铐铁链,如同豆腐一般,纷纷断裂。

    赢雅歌揉了揉有些疼的手腕,不满地看着陈行绝。

    “你为何放那李捕头离开?”

    陈行绝闻言,微微一愣。

    他没想到赢雅歌竟然会问这个问题。

    他淡淡地说道:“那李捕头不过是一条小杂鱼,我放他离开,自然是有我的打算。”

    “什么打算?”赢雅歌追问道。

    “那李捕头不是说他的朋友是天狼军的校尉吗?”

    “我想放长线钓大鱼,看看他们有几个狼狈为奸的。”

    “这天狼军乃是我大乾国的精锐,若是出现这样的蛀虫,必须连根拔起,彻底清除。”

    赢雅歌闻言,皱了皱眉,哼道:“他可是想对我动手动脚呢,哼,老娘可不会放过他。”

    陈行绝眯起眼睛,说道:“这天狼军中,士兵若无令牌,不可擅离职守。”

    “若是这校尉真的能出来,那就有意思了。”

    说到这,他长叹了一声:“我本来还想打完仗就回去呢,没想到想走都不能走了。这西南真乱啊。”

    赢雅歌闻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说罢,陈行绝走到主位县太爷的位置上坐着。

    他翘着腿,伸手敲了敲桌子:“别嚎了,再吵了老子,就隔了你的脖子。”

    县太爷一听这话,连疼痛都顾不得了,急忙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师爷和其他衙役见状,心中暗道一声晦气,想要偷偷溜走。

    他们蹑手蹑脚地向门口挪去,滑稽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