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线,深受同学们的尊敬和爱戴。
高远忙站起身,走过去,搀着江南之教授的胳膊笑着说:“先生就别开我玩笑了,在您面前,我哪敢自称‘老师’啊,那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嘛。”
江南之呵呵一笑,目光温和注视着他,“你创作的剧本我看了,用幽默的语言作为外包装,以父子、父女间的矛盾冲突推动故事的发展,精神内核是展现这个时代的发展和进步,很不错的一个本子。”
“先生过奖了,还存在很多不足之处,请先生批评指正。”高远谦逊的说道。
他对老先生也极为仰慕。
江南之先生在前几年受到了很大冲击,被迫带领全家远走晋西北。
半路中,儿子儿媳孙子不幸被抓,遭到毒打后先后离世。
临到了先生老两口都没见到孩子们最后一面,连尸首在哪儿也不知道,夫妇二人强忍着悲痛继续赶路,在风沙漫天的晋西北一待就是十一个年头。
亲人的离世,恶劣的自然环境和贫穷的生活并没有消磨掉老先生的意志,他依然一身傲骨,在昏暗的窑洞里着下无数不朽名篇。
高远听赵建福说起过老先生前些年的经历。
赵建福还说,南老被接回来的时候,整个人瘦得只剩皮包骨头了。
老校长对他说,回来了,就好好将养一下身子,实在闲得无聊,就去教研室转一转。
老先生一口回绝,传帮带的工作你不说我也会去做,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得站在同学们面前,将来就算死,也要死在七尺讲台上。
听完赵建福的话后,高远感慨道:“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说的就是南老啊。”
“我也正想跟你探讨这个问题呢,你这个剧本诙谐、幽默,也展现了大时代的风貌,但美中不足的是,格局还是有点小了。”老先生在高远的搀扶下坐了下来。
同学们全聚过来了,围在江南之教授身边,听他给高远上课。
高远蹲下来,满眼期待望着老先生。
江南之暗自点头,本就对高远喜爱至极的他,越发欣赏这个谦逊有礼的小伙子了。
“一部优秀的文学作品,不能只讲究独特性和真实性,创作者在编写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