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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沈墨白看得透彻,“安沅11月份回过一次魔都吧,然后把孩子丢到医院里,又独自回去了,没几天就向你提离婚?”
“是。”苏砚京扶着酒唯独自惆怅。
沈墨白看着苏砚京这样难受放不下,他也跟着着急,“安沅通过润润知道你和赵倾倾的事情,你还隐瞒了她三年,她是在你岳父的忌日和你提的离婚吧,这就对了,无论是谈恋爱还是婚姻,最好坦诚为好。”
苏砚京并不否认,自嘲地笑了笑,“是啊,我却隐瞒了她三年,这是我的错,使我对家庭上的事情失了平衡,是我的错……”
他重复着这句话,心脏带着细腻的疼,无法遏制。
“你这话对安沅说去吧,想继续维持这段婚姻,去解释清楚,安远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不知不觉地,苏砚京的眼眶湿润,“好。”
经过沈墨白开解之后,他的内心不那么难受了,明天去找安沅说清楚。
送走沈墨白,他拨通助理的电话,“去调查去年11月份从英国回魔都的航班,登记人安沅,另外还有那两起热搜的上的事情,也帮我调查一下。”
交代好这一切,苏砚京心中怅然若失,看着偌大的主卧室只有他一人,孤独之感悄然弥漫。
次日清晨,安沅早早起来收拾好,吃完早餐,她就送苏予润去上学。
刚走到楼下,苏砚京温和的笑容映着她的眼帘。
“爸爸……”苏予润脆生生地叫了一句。
苏砚京宠溺含笑。
安沅诧异地看着苏砚京,“来了多久了?”
“刚到,想着你现在要休息,不能劳累就过来。”
安沅心如止水,“难为你有心了。”
说了几句,她上了苏砚京的车。
苏砚京把苏予润到学校里,就对安沅温柔说,“今天你要做产检建档,我陪你去吧。”
安沅笑容不达眼底,“今天也是赵倾倾出院的日子,你陪他去吧,不用管我。”
苏砚京嘴角勾起一抹晴朗的笑意,视线锁定在安沅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