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不说话了,就以为他是怀疑。
“这种事情只有你自己最清楚,我也不好说什么,安沅肚子里这个孩子我不认,想借着孩子母凭子贵,告诉她死了这条心,这孩子和苏家没有半点关系!”
苏砚京自然清楚,维护安沅,“赵倾倾做手术,和我没有关系,安沅做产检我必须要陪着她,挂了!”
他不想听苏国庭唠叨,就挂断电话。
另一边游艇包间,李欣然听了这事,气不打一处来,“简直晦气,每一次出来吃饭都能遇见那两个货,那么猖狂的小三,她是把自己当成旧社会的小妾了吧,陆依宁,你还是离赵倾倾远一点吧,这样的人就是一个老绿茶。”
陆依宁放下手里的筷子,“自从我哥和我说她破坏安沅姐的婚姻,我就在逐渐疏远,但毕竟是多年朋友。”
沈墨白买了李欣然喜欢吃的烧烤奶茶,披着走进安沅的包间里,放在李欣然的面前。
“给你。”
李欣然看他一眼,含着一丝暖意,“我只是随口一说,你真的去给我买了,那家烧烤店是在郊区,离市区远呀。”
沈墨白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两口,看向下李欣然的眼神格外的温和,“没事,你喜欢爱吃就好。”
安沅嘴角擒着温和的笑,“有心者无所惧,再远又有什么关系呢,无心者无所谓,这就是区别,小然,你只是随口一提,沈先生却放在了心中,你要是再拒绝人家,我可看不下去了。”
李欣然瞟了她一眼,“都说安沅姐温柔,却不曾想教育起人,也是一套一套的。”
安沅忍俊不禁,吃完饭出来才9:30。
这个季节风不冷不热刚刚好。
这时,苏予润给安沅打了电话,“妈妈,我有两道题不会做,你能回来教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