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放弃,也跟着安沅离开。
苏砚京与陆瑾臣擦肩而过的瞬间,感觉就是两只凶神恶煞的老虎,随时都能呲出牙来咬对方一口。
两人沉默对峙,谁也不肯退让。
拉回苏砚京思绪万千的是赵倾倾的声音,“不好意思苏哥,周氏集团表面和苏氏集团有生意往来,但问根究底还是竞争关系,事关两个公司的竞争,我只能那样子说,万一被周清嵘给看出来了,那之前的努力都将白费。”
“我知道,你也是为了公司利益。”苏砚京心下感到一阵疲倦,“今天我没胃口,改天再吃饭吧。”
赵倾倾也不好说什么,点头。
苏砚京下了游艇,看着黄浦江的夜景,脑海之中浮现出安沅温柔的笑容。
见安沅陈天和陆瑾臣走得那么近,他也觉得煎熬。
放在西装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他拿过查看,是爸爸苏国庭打来的。
“喂。”
苏国庭,“我听你赵叔叔说,明天倾倾就要做手术,你要照顾她。”
苏砚京靠在江边的栅栏上,感受着冷风烈烈地吹着,“我明天要陪安沅做产检,没空。”
“你和安沅都要离婚了,我可是听说你们名下的财产都给了她,自己净身出户,是不是背着我把公司的股份也转让给她,你名下个人财产加起来也将近百亿,你对他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还管她干嘛,现在两家公司都希望你和倾倾能订婚。”
听着爸爸这样说,苏砚京不置可否地抿了抿唇,反驳说,“这是我欠安沅的,爸就算再不喜欢安沅,可她现在还是你的儿媳妇,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亲孙子!”
“别以为我不知道,安沅最近和那个陆医生走得近,怎么会那么凑巧在离婚的关键怀孕,我都怀疑她这一胎不是你的,一直分居她还能怀孕。”
苏国庭这话说得也是极度过分,苏砚京听得也烦躁,就陷入了沉默。
虽然他知道安沅确实和陆瑾臣关系匪浅,认识三年,但他相信安沅也很了解她,并不是那样乱来的女人。
这一点他完全放心,就是3月中旬,他喝醉酒在安沅家里,就那一次怀的孕。
苏国庭以为苏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