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伤疤,隐隐发出恶臭气息。
“这,这什么情况?”穆清棠第一次见这情况,不免被吓了一跳。
白芷在外头见得多了,但今日的情况还是微微变了脸色,不过她知晓此刻若是表现出异常,除了会加剧穆清棠的担忧再无其他。索性她恢复得极快。
一面给顾玉晗上药,一面给穆清棠解释:“雷劫不似旁的,伤在内里,由里向外。何况,她的雷劫不同常人,着实怪异。”
冰凉地触感在肩膀上晕开,企图消灭伤疤的灼热痛感。眉头紧皱的顾玉晗仿佛有所感觉,逐渐松开了拧在一起的眉心。
白芷压低了声音:“药上好了,我又喂了颗药,现在就看她什么时候醒?”顺手擦去顾玉晗额间冒出的密汗,“我们还是先离开,让她好好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顾玉晗感到喉咙一阵干燥,不住地唤着水。片刻后,一缕温水触碰干枯发白的嘴唇,久旱逢甘霖般进入喉咙。
吞咽入腹,不知靠在何人身上,对方炙热的气息时不时打扰着她。顾玉晗努力地撑开眼皮想要看清对方是谁,却见关姬雪正搂着她坐在榻上。
“师妹好像很失望啊?”关姬雪眼眸微闪,随即恢复如常,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或许我该问,师妹希望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人是谁?”
顾玉晗不想待在他怀里,挣扎着要离开,谁知他牢牢将自己圈在怀中,不让离开。
“你这人好没意思。来寻仇又做这么一副痴情的样子,真不知你是有病还有有病?”顾玉晗没好气地说着。
本来还想再多刺他几句,奈何身子支撑不住。说这么两句话,都要停一停,歇一歇。
“师妹怕是在说胡话了。”
顾玉晗佯装闭目养神,实则吐槽着:“我只是记起来一些事情。”
说起这二人的渊源,那真是狗血、很狗血。
原主年幼时曾被傅云封安置在一处小村子里,交给一对夫妻抚养。而关姬雪则是那村子里的人。原本也是相安无事,二人常有交际,一直到原主拜傅云封为师之后,逐渐少了联系。
后来原主在完成一次宗门任务时,回了一趟村子,见了那对抚养她的夫妻,相谈甚欢。
再次知晓那个村子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