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我们回去吧。”
“好。”
游艇的卧室布置温馨，应有尽有。顾时盛在带着江琳潇来之前，就吩咐好要换新的床品。
“顾时盛。”江琳潇叫她。
她今晚第二次说：“别对我这么好。”
顾时盛眼神里流露出疑惑，“潇潇，为什么这么说？”
一场烟花，一个生日，为什么会让江琳潇产生这样的感觉？
江琳潇下定很大的决心，也许接下来说的话会让他们的关系走向覆水难收的地步，但她还是要说。
有些事情早晚要来。
“顾时盛。我们这段关系的开始，就是不单纯的。”江琳潇说完，自嘲似地笑了。
“如果你没有钱，没有地位，我没有长相，没有头脑。那么我们永远会是两条平行线。”
“遇见已经是巧合，开始这段关系是错误。那么我们没有必要让这段关系一错再错。”
江琳潇莞尔一笑，“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我已经满意了。”
她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内心的想法，这番话让顾时盛意外。
“我从来没觉得开始我们的关系是错误。”顾时盛严肃道，“潇潇，我们都是成年人。”
“我不是随便的人，在遇见你之前，我没有过任何一段恋情。我是认真的。”
听到这，江琳潇忍不住笑了，却夹杂几分嘲讽的意味。
“认真的？在一起五年，我们的关系就是上下级，可以一起睡的关系。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也不是我的男朋友。”
“最初，你也没想过让我成为你真正的女朋友。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只是一个秘书，维持这样的关系就就很好。”
顾时盛脸上出现一丝慌乱，可是他没有反驳。
江琳潇扭过头，手快速地拂过脸颊，擦掉已经掉落的泪水。
“我没资格说你，我们都各有所图。”
“我想要单纯的爱情，你给不了我。”
心中一阵难言的感受，顾时盛发觉有什么东西好像在悄悄流逝。
为什么会这样？他以为今晚过后，他们的关系会更近一步。
可是江琳潇好像又退回她的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