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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回来之后的王也，下意识的想要进入内景占卜推算姜墨的情况，然后差点就回不来了。
就连今天的比试，如果不是对手太菜，他估计要输。
到时候在天师面前放的话就变成了笑话了。
他在来天师府之前，因为术士的习惯推演了不少的东西，其中也有反噬，但都没有这么严重。
不过也明白这次天师府的人之中，有不少人身上都有着大秘密。
但昨夜发现的，是最大的秘密。
在内景之中，这个秘密仿佛一个巨大的恒星，而他就是一个正常人。
那种无力感现在还无法祛除。
有种感觉，王也觉得，姜墨身上的秘密，或许比这整个世界都要大。
因为那种规模实在是太惊人了。
就算是集中所有的术士一起推演，估计也无法窥探到一丝真相。
但到底是什么呢？
总不能真是仙人下界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倒是有些合理。
但这可能吗？
如果不是，到底什么秘密呢？
他来这里之前推演发现的那些秘密，加起来都不如其一厘，甚至更少。
“邪门，太邪门了。”
王也摇头晃脑。
暗处盯着王也的周圣也是面色发白。
作为一个术士，虽然他很有分寸，但昨夜的事情后，周圣也进入内景探查，然后结果和王也差不多。
甚至连自己的气息都无法维护。
周圣估摸着，估计有人发现自己了。
不过现在气息倒是回稳了。
原本还想着如何提醒王也别去探究那个人的秘密。
不过现在看来不用了。
这特么的压根不需要提醒。
那种巨大的隐秘，仅仅是看一眼就失去了探究的想法。
那不是人力能做到的事情。
“公司从哪里搞出来的怪物？药仙会的话，别真是那个什么蛊神吧？”
蛊神在周圣看来也是虚构出来的。
毕竟这传说太久远了。
也没展露过什么神迹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