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挺可怜的。
一双熟悉的运动鞋出现在面前,闾丘言像是被遗弃的小狗忽然看见主人,猛地站起来抱住面前的人,把一半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哀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老婆,你怎么对韩桥这么好啊?这几年你见他都比见我多。”
顾锦程无奈:“那总不能看着他俩吵架吧?韩桥本就比我小一岁,又是那么个好玩的性子,我一直拿他当弟弟的。他跟何书阳本来也不是什么原则上的大事,明明说开了就没事了,韩桥傲娇不愿意说,我替他说了,老何应该能开开窍了。”
“哼,我也比你小一岁啊,你怎么不疼疼我,哥哥?”闾丘言抱着顾锦程的腰撒娇。
顾锦程被叫的脸都红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好气又好笑:“你也好意思说,还要我怎么疼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昨晚差点被他折腾散架的事他是一句不提啊。
闾丘言埋在顾锦程脖颈里笑:“那以后哥哥要一直一直这么疼我。”
顾锦程把他脑袋扒拉出来,点着他的额头说:“那以后要听哥哥的话,知道吗?”
闾丘言觉得这个‘哥哥’叫的还挺顺口,而且有点上瘾,嬉皮笑脸的点头:“都听哥哥的,我这么乖,那哥哥今晚带我回家吗?”
顾锦程受不了他的无赖,拉着他的手,跟他十指相扣往车子方向走:“别闹了,赶紧走,外面好冷。”
顾锦程其实是有点打怵了,生怕闾丘言今天继续折腾他,就算他身体再好也受不了连着两天这么高强度的锻炼。
所以他在浴室里磨蹭了半天才肯出来。
悠扬的琴声从阳台传来,舒缓轻盈,吸引着顾锦程的脚步,慢慢走了过去。
闾丘言坐在钢琴前,指尖在黑白琴键上跳跃,棱角分明的侧脸无论看了多少年依旧会觉得惊艳,挺拔的脊背宽厚温暖。
但他一个人坐在那,眼睛里黯淡无光,出神地看着前方。
闾丘言第一时间感觉到顾锦程走了过来,侧过头看向他时眼里闪烁出光芒,温柔地笑着说:“过来。”
顾锦程走了过去,原本要在他旁边坐下,却忽然被他抱着坐到了腿上:“凳子太硬,你会不舒服。”
花房已经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