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头。
顾锦程身上是有只有闾丘言才见过的反差感在的。
工作的时候成熟冷静,甚至有一些冷漠。
但是在他身边完全依赖他的时候,又总是会显露出乖巧软糯的一面。
清醒的时候很容易害羞,情到浓时也会坦率大胆的表达自己的感受。
不管是哪一面,都让闾丘言爱的无法自拔。
闾丘言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一会,拿起桌面上的眼镜帮他戴上,抱起他走到办公室的门口才放下来。
下午闾丘言找了搬家公司去顾锦程的宿舍给他搬家。
昨天他们俩在研究所门口热吻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所里,今天正主上门,谁遇见他们都会多回头看几眼。
还好顾锦程休假了,又是在工作时间,宿舍楼里没几个人。
博士研究生的宿舍都是单人间,空间不大,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顾锦程的东西不算多,也不能全带走,还是要留下一些生活用品,以备他们接到特殊任务时要在所里吃住几天。
闾丘言帮他一起收拾,就注意到了他枕头边有一个精致的小铁盒。
闾丘言心脏狂跳了两拍,直觉里面的东西跟自己有关。
他把盒子打开,果不其然,里面都是便签,上面的字迹他再熟悉不过,是他亲手写的。
那个时候他喜欢在顾锦程的床头偷偷贴写着土味情话的便签,后来发现顾锦程把它们藏在枕头下面,就更乐此不疲了。
这些标签一张都没丢,被顾锦程仔细收在盒子里,就放在枕边,想必是他会经常翻看的。
顾锦程去收拾在卫生间里东西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闾丘言躺在自己那张单人床上了。
“怎么了?累了?”顾锦程问。
闾丘言侧身拍了拍身边空出来的位置:“过来,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