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难受。”
“又勾我。”闾丘言舔了舔他咬出来的牙印,忽然用力吸起那一小块皮肤,“你说的对,我心脏,你干净,让我蹭蹭。”
“嘶——你干什么?”顾锦程脖子上刺痛了一下,等闾丘言起身,他扭头在镜子里看见脖子上红了一块。
闾丘言得意洋洋:“这回舒服多了。”
他种草莓的位置就在脖子上,高领衫都挡不住,何况现在入夏了,穿不了高领衫,顾锦程这几天都要顶着这颗草莓进进出出。
光想着闾丘言都觉得身心舒畅。
“幼稚。”顾锦程笑骂,“现在好了?那赶紧回去吧,输了比赛,一个星期你都别想亲我了。”
闾丘言一挑眉:“我能输给那个废物?走。”
闾丘言重新回到球场上,比分已经差了二十分,不知道他跟带队的学长说了什么,学长拍拍他的肩膀,换他上场。
韩桥看看打了鸡血一样的闾丘言,又看看回来的顾锦程脖子多了颗草莓,撇了撇嘴:“他怎么跟狗似的,还得留个记号才高兴。”
虽然顾锦程也时常觉得闾丘言跟大型犬似的,但是他不喜欢别人这么说他。
“诶,你明天跳远项目何书阳来看嘛??”
顾锦程哪壶不开提哪壶,韩桥嘟囔:“你——你俩可真配,一个占有欲强的离谱,一个护短护的离谱。我就说他一句,你至于戳我心窝子!”
说话间,闾丘言已经进了一个三分球,朝顾锦程扬了扬下巴,笑容晃眼。
顾锦程跟着笑起来:“又吵架了?”
韩桥踢了踢鞋尖前的石子:“能吵起来就好了,他一天忙的都快不见人影了。”
“大三了嘛,而且他不是说要努力让你以后衣食无忧吗?现在努力也是为了你。”
“谁用他这么拼了?我又不是不能赚钱。”
“直播跳擦边舞?他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