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足尖钉住团灰影,竟是只偷啃皂角的田鼠。
弹幕瞬间刷屏。
【我能听见声音,我还能听见声音,怎么了,我老婆怎么了?】
【老婆别害怕,我们一直陪着你的,不要让坏男人占便宜啊。】
【对啊,老婆,你一定要保护好你自己。】
…………
苏茵茵这才惊觉自己几乎嵌在男人怀里,陆谨渊绷紧的腹肌隔着单衣烫着她脊背。
他忽然松开刀柄向后仰,后脑勺“咚”地磕在门框,他声音结结巴巴:“苏………苏知青,我听到你的声音就赶紧进来了,我不是故意的。”
月光漏进来照见他攥出血痕的掌心。
水珠顺着苏茵茵锁骨往下淌,在陆谨渊眼底聚成暗潮。
他忽然扯下晾衣绳上的粗布毯兜头罩住她,打横将人抱离木桶时,手臂青筋暴起如盘根老藤。
“苏知青,你别动。”他抱着苏茵茵,脚下很稳,但喉结滚动声重得吓人。
将苏茵茵放进房间里,他连忙退了出去。
”里面有一套新衣服,你先穿上我再进来!”
苏茵茵声音很小。
她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等陆谨渊走出去,她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实在是太尴尬了。
换好衣裳时,灶间飘来红薯香。
陆谨渊蹲在门槛剥烤红薯,焦黑的表皮在他指间灵巧褪去,露出金黄的芯。
“你刚刚在国营饭店并没有吃多少,这会儿肯定饿了,吃点吧。”
托他和曹怀川的福。
苏茵茵本就吃不了多少,两人还暗暗较劲,让她一顿饭吃的艰难极了。
这会确实也饿了。
他捧着荷叶托递过来,指尖却避着她手指。
苏茵茵故意去碰,他猛地缩手,红薯滚落在地沾了灰。
陆谨渊那张黑脸上,居然露出几分慌乱。
“对………对不起………”
他正要有所动作,苏茵茵弯腰就要去捡。
陆谨渊突然扣住她手腕。
他另只手捡起红薯在衣襟蹭了蹭,咬下沾灰的部分,把完好的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