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能偷看!”她声音娇娇弱弱的。
陆谨渊努力咽了咽口水,声音沙哑:“苏知青,你放心,我就在外面守着你。”
苏茵茵解扣子的手直发颤,总疑心那影子在微微侧头。
直到听见门外传来规律的劈柴声,她才敢将身子浸入飘着艾香的温水里。
水波漾到第三圈,帘外忽然响起沙沙的摩擦声。
苏茵茵慌忙抱臂蜷缩,却见从帘底塞进个竹编小篮,里头盛着晒干的野菊皂角。
陆谨渊的嗓音像在砂纸上磨过:“这是我自己做的,比供销社的皂角更好。”
热气蒸得苏茵茵眼眶发酸。
一时间,她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觉得喉咙酸酸的
陆谨渊对她实在是好的没话说。
“谢谢。”
水声稍响,外头的劈柴声便陡然加重。
“苏知青,你放心,我不会偷看,我就在这陪着你,顺便砍柴。”
实在是里面的声音让他静不下心。
与其在外面胡思乱想,还不如多砍点柴。
陆谨渊感觉自己这会浑身上下实在是有力气得很,必须得发泄出去。
苏茵茵故意撩了下水花,立刻听见柴刀劈歪的闷响。
她咬着唇笑,余光瞥见不远处的黑影。
“啊!她突然扬声,门外立刻传来条凳翻倒的动静。
男人呼吸乱得不成样子:“怎么了,苏知青。”
“老鼠,有老鼠!”苏茵茵声音颤抖,浑身发软。
她最讨厌这种东西了,看着都抵抗不了。
陆谨渊的心重重提起。
里面的苏茵茵声音哽咽,他实在是忍不了了。
被骂就被骂吧,反正也不会少一块肉。
木桶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草垫,陆谨渊撞开帘子时带进潮湿的雨气。
苏茵茵慌忙往水里沉,却见他单膝跪在桶沿,麦色手臂横在她颈侧。
“别动。”他喉结抵着她湿漉漉的发顶:“老鼠在前面。”
煤油灯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斑驳土墙上,陆谨渊另只手握着劈柴刀猛地扎向地面。
木刃擦着苏茵茵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