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后地表现自己,期望能够被选中。
世子院里的热闹,其他院里的人看了一会儿便兴味索然。
大理寺
赵靖允板着一张脸,眉头紧紧皱起,看着右寺副递过来的案录,毫不留情地挑刺道:
“今日的案录重写,废话连篇,本大人有那么多闲工夫看你这些废话吗?”
一旁的右寺副如坐针毡,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中暗暗叫苦:早知如此,他就该换个时间过来了。
他硬着头皮走上前道:“是,大人。”
等他回到讼棘堂,又看到时瀚文也冷着一张脸。
他怕赵靖允,但不怕时瀚文这个脾气好的同僚。
右寺副走过去,吐诉道:“时兄,你可别再冷着一张脸了,我现在感觉自己就像在寒冬腊月,大人冷脸,你也冷脸,你们翁婿二人是觉得咱们府衙太热了不成?”
时瀚文眉头紧锁,冷声道:“我闺女嫁妆不见了,我还笑的出来?”
右寺副听闻此言,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讪讪地说道:
“那确实笑不出来。”
等下值回到家中后,右寺副向自己的夫人诉苦道: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无端端地被夹在中间受气。”
六皇子府
书房内,萧寒峰侧躺在软榻上,旁边一个娇艳的美人,伸出白皙细嫩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给他剥着葡萄。
然后将葡萄送到他的嘴边,娇柔的声音仿佛能滴出水来:“殿下~”
“不错,美人剥的就是香甜。”
坐在下首的张宇用余光瞥见这一幕,心中不禁闪过一丝鄙夷,就这样一个贪图享乐的人,还想登上那个位子。
若不是其他王爷那不在招揽门客,他才不会选六皇子这个眼高手低的烂泥。
不过,这样也好不是。
他脸上立刻浮现出谄媚的笑容,阿谀奉承道:
“殿下,永安侯府遭贼,此时若是我们雪中送炭,施以援手,想必永安侯定会对我们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