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左手手腕,只见上面的黑线竟然消失不见。
他深吸一口气,以往如影随形的刺痛感竟然也消失了,没有胸闷,没有刺痛,身体一下子轻快了。
他的毒解了!
是那个女流氓?
若是女流氓干的,那肯定不是他那几个兄弟派来的。
他身上的各种毒,可都是那些兄弟的母妃派人下的毒。
“殿下?可要洗漱?”
站在纱帐后面的太监,黎青轻声问道,殿下是在走神吗?
萧寒墨缓缓吐出一口气,在知道不是那几个兄弟派人来折辱他,他心里略微有些好受了些。
他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淤青,他从牙缝中挤出一个个字:
“给本宫拿祛瘀的药膏过来,另外准备热水,本宫要沐浴。”
该死的女流氓!
“是,殿下。”黎青躬身行礼后,转身去取放到一旁柜子里的药膏。
萧寒墨冷着一张俊美的脸,一把掀开被子,低头看向自己被抓咬的满是痕迹的胸膛,嘴角一抽。
她是狗吗?
他随手拾起床边掉落的亵衣,匆忙套在身上,遮掩住身上的痕迹,毕竟,他丢不起那个人。
然而,当他的脚刚落地,他的腿直接发软,险些跌坐在地上。
最可恨的是,他感觉腰还有些酸痛。
该死的女流氓!!!
黎青拿着药膏刚走过来,便瞧见殿下险些摔倒,急忙想要进去扶他,“殿下?!”
“站住!不要进来!把药膏扔进来,你去门外守着。”
萧寒墨当机立断地喝止了他,他可不愿在属下面前丢了脸面。
“是,殿下”
黎青忧心忡忡地离开,暗自揣摩是不是主子身上的毒快压制不住了。
在他出去后,萧寒墨缓缓地掀开纱帐,双腿软绵绵地走了出来,捡起地上的药膏。
洗漱过后,他换上干净的亵衣,发出‘嘶’的一声,是女流氓抓的伤痕。
另一边,永安侯府
时安一直等赵靖允穿戴整齐后,才与他不慌不忙地前往永安侯夫人的院子。
反正无论去得早或晚,都免不了遭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