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他以后只能有你一个女人了!”
时安轻抚萧寒墨脸庞的手一顿,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小七也很委屈,它也没想到低级蛊会勾到自己的狗毛,“宿主,低级蛊它挂我毛上了。”
时安想到小七那茂密的狗毛,“”
“能解蛊吗?”
小七小声道:“宿主,不能,催情蛊只能通过男女之事解蛊。”
时安收回手,目光复杂地盯着床上的萧寒墨。
她只想给孩子选个好爹,可没想到把太子给害了。
“用灵液能解蛊吗?”
“也不能。”
见天色不早了,时安喝了一瓶灵水后,缓解了身上的酸痛,便快速离开东宫。
至于太子的事,等她空闲了再想想办法。
回到永安侯府后,时安见屋内两人还没结束,直接给打晕过去。
把何远收进空间,送了他一瓶化尸水。
至于明天有人问何远,那都是赵靖允该想的借口。
第二天一早,时安便被小七赶在丫鬟们敲门前醒来,打着哈欠把在地上睡了一夜的赵靖允薅起来扔到床上,随便把被子扔他身上,遮掩一下。
然后,一巴掌拍醒他。
“夫君,醒醒,该起床给爹娘请安了。”
赵靖允睁开眼睛,眼里闪过一丝迷茫,他怎么在床上,还有,为何他感觉下半身会异样。
还不等他细想,就听到时安冷冰冰的声音:
“赵靖允,昨晚你是和我洞房,明白了吗?”
他的思绪瞬间被操控,轻声回道:“明白,昨晚可是我和娘子的洞房花烛夜,自然是与你洞房。”
给赵靖允下达了新的指令后,时安才让门外的丫鬟们进来。
永安侯府嫌弃时家小门小户,丫鬟规矩学的不好,不同意原主将自己的贴身丫鬟带过来。
因而,房间内这些丫鬟全都是永安侯府的下人。
这些丫鬟都是看碟下菜,见原主不得上面两个大主子待见,伺候起原主也不用心。
世子院内的两个大丫鬟,草草地朝时安行了个礼后,就如木桩一般杵在一旁。
时安眼眸一暗,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