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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抱怨道:“福晋,今日我与皇阿玛讨要爵位,岂料皇阿玛吝啬,非得要我有所建树才肯赐爵,不知何时我们才能离宫建府,十弟也向我抱怨,咱们院子里这些小祖宗们的哭闹声都传到他那儿去了”
听到离宫建府,原本昏昏欲睡的时安瞬间清醒过来,虽说她每日都会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日复一日地被困在这小小的九阿哥所,偶尔也只能抱着儿子去翎坤宫或者去御花园。
与她相反的是,胤禟每日还可以出宫去府衙当值,偶尔还和其他阿哥们去城外透透气。
如今有了可以提前出宫的契机,时安再也按捺不住,迟疑道:
“爷,妾身倒是有个法子,只是这未必能成。”
通过这几个月教导时安,胤禟认识到时安不一样的一面,她在经商方面诸多点子令自己眼前一亮,同时在朝政上也有着独到的见解。
胤禟热衷于了解西方文化,私下里结交了一位西方友人,从他那里得知,西方有些国家统治者是女子,甚至还有女子获得爵位,参加朝政。
因而胤禟要比其他兄弟开明许多,不觉得女子无才便是德,加上有乌库玛嬷这个例子,自然不会认为女子全是愚昧无知的。
“什么法子,先说说。”
时安露出一副沉思的模样,
“爷,妾身曾经随我额娘去陪嫁庄子游玩,听闻过一件奇事,在我娘的陪嫁庄子附近,有一个牧童得了天花,众人皆以为此牧童无药可救。”
“放任他在破庙自生自灭,三天没有吃过任何药,结果对方活下来了,且身上留下的坑印只有胳膊处小小一点。后来有人问过牧童,他家以前的天花的症状都如此快。”
“只可惜,当时妾身年幼,转头就把这件事忘记,若是当时就和阿玛说了,或许治愈天花之法早就研究出来了。”
胤禟顿时一惊,急忙抓住她的肩膀,惊呼道:“时安,你说的可是真的?”
天花啊!
若是找到解决天花的法子,何止是贝勒,即便是向皇阿玛讨要郡王爵位亦不为过。
时安开玩笑道:“爷,这事你可以派人去查,妾身怀疑,牧童及其家人若说与他人有何不同之处,那就在于对方经常和牛接触,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