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其全部摧毁。”
宰鸣谦低下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
“望裁决长责罚。”
裁决长的目光如冰冷的机器，锁定在宰鸣谦的身上。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情感波动，仿佛只是在评估一件工具的价值。
片刻后，她声音淡漠道：“这次考核不算做成绩。”
宰鸣谦没有解释，也没有争辩。
只是静静站在原地，进行着聆听。
“还有……”
裁决长拉长声音，缓缓开口道：
“事关重大，只要在框架之内，必要的牺牲完全可以接受。”
“我看过你的履历，我原本以为，你会是席位强有力的竞争者，但你太过英雄主义了，为了保全队员的性命，却枉顾证据的重要性，我对你很失望。”
宰鸣谦眼神泛起了一抹涟漪，颤声说道：
“裁决长，我……”
可对方却似乎根本不打算给宰鸣谦解释的机会，当即摆了摆手。
宰鸣谦失魂落魄的将剩余的话憋了回去，转而目光悲戚的转身离开！
一路上，宰鸣谦都有些魂不守舍！
毕竟，对于任何一个刚刚加入裁决所的人员来说，获得一名裁决长不看好的评价，都是难以想象的履历污点。
这或许……
会直接让他过去几十年的努力，付之一炬！
正是因为如此，位于盖棺人面前，沉着冷静的宰鸣谦，此刻一度陷入了恍惚。
然而，当宰鸣谦回到家中，将房门上锁的那一刻，他的伪装终于崩塌。
不同于路上的恍惚、不甘以及悔恨。
此刻对方脸上露出的，却是一抹从未有过的绝望与不可置信。
耳畔不断回响着那些低语，仿佛有无数触手在他的脑海中滑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不是偶尔。
而是每时每刻，都在响彻！
此时，宰鸣谦伸手疯狂地拍打着耳畔，试图驱散那些声音，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不……不可能……”宰鸣谦低声喃喃，声音中带着颤抖。
他不想承认，也不能承认！
但在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