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击在了几人心间。
“抬起头。”
随着顾渊话音落下，无论是慕清漪还是姜瑾，都乖巧无比的将头抬起。
顾渊先是对着慕清漪挥了挥手，后者心领神会，从地上起来，站到了一旁！
直到此刻，慕清漪才后知后觉，她的脊背处已经完全浸湿！
而顾渊则居高临下望着姜瑾那张因为恐惧，而颤抖的面庞，似乎为了抑制对方的害怕，他甚至还颇为贴心的将手放置在了对方的脸颊上。
“你是姐姐？”
“还是妹妹？”
突如其来的举动，一度让姜瑾心脏骤停！
她忽然发现，从未跟自己分开过的姜幽，不知何时，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有她独自在面对这尊恐怖异常的存在！
“姐……姐姐！”
姜瑾强忍住畏惧，泪眼婆娑的回答问题。
“哦，是姐姐！”
顾渊一边说，一边摩挲着姜瑾的面庞。
这个动作有些暧昧，但作为当事人，姜瑾却并没有从顾渊眼中看出半点情欲。
对方似乎只是在欣赏一件物品！
顾渊默默说道：
“来让我们做一个交易吧！”
“我会切割你们缠绕在一起的羁绊！”
“你们将会变成两个独立的个体，不再饱受人格分裂的非议。”
顾渊给出了解决办法。
姜瑾因为紧张，攥紧了衣角，可尽管如此，她还是强迫自己，对着顾渊询问道：
“那么……代价呢？”
“我要付出什么？”
鲁莽的永远是姜幽！
作为姐姐，姜瑾虽然内向，但她并不愚蠢！
顾渊看着姜瑾：
“代价就是成为我的使徒！”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离开！”
话音落下。
姜瑾猛然感受到了一股实质性的杀机！
这些杀机，并不是来自眼前这位存在！
虽然不同意就可以离开，这听上去有些匪夷所思。
但是……
姜瑾真的能够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