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铁锨。
他们两个高低都得打一架。
狗类地位的高低,就是打架拼出来的,大四喜在狩猎队是当之无愧的大哥。
别的狗在他嘴下,走不过一个回合,就被他给摔倒在地上,就两百斤的野猪。
他也是能当场单拖,直接下口。
这狗胆子相当的大,而且狩猎经验也丰富,关键是体型,力量,几乎都是同类型少见。
陈大拿这体型,是唯一在狩猎队能跟他叫板的,而且在力量方面差距不大。
但是,对比生死线上走过一圈,重新焕发新一春的大四喜,陈大拿就像是个菜鸟。
可这家伙不太服。
至少在狗笼子里他不服。
这种成年犬都有自己的傲气,张庆也没想打压这样的傲气,有竞争心,才有进步啊。
野猪皮挂在狗笼子上。
就是让他们熟悉这个味道,免得遇到野猪还不认识,这不是笑话,这是真事。
也就是没那个机会。
要不然,张庆高低都要活捉一只野猪,放在狩猎队里当陪练,让猎犬熟悉野猪的行动。
然后,配合起来。
不过,张庆还是决定,明天带着他们上山一趟,能不能圈住野猪是另一回事。
得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工作内容啊。
没有几次的配合练习,基本上都是扑空,张庆有这个思想准备,看着他们不再打架。
张庆拽着铁锨回去睡觉。
仓库里的灯熄灭了。
趴在地上的陈大拿,警惕的站起来,看了一眼趴在一边睡觉的大四喜。
又看了一眼趴在野猪皮下面的杜宾兄弟。
自顾自的走过去,用力的嗅着野猪皮的味道,张开嘴,用牙齿扯住野猪皮,使劲往下拽。
第二天。
张庆起床刷牙,给四姥爷打电话的时候,才看到狗笼子里被撕了一地的野猪皮碎片。
“奶奶的,你们……”
张庆咬着牙刷,满嘴的泡沫,想骂也没骂出来,只是让四姥爷开车过来,准备上山。
上午八点左右。
那辆野猪城管面包车,就开到了仓库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