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你可真是,“可怜”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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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火一直在演戏。
从和叶言风同行开始,就在扮演一位合格的旅途同行者。
其实也不算是完全地演戏啦,至少四分之三的表现是真实的——不,不能算是真实。
这所谓的四分之三的真实,也是她扮演“愚者”,践行「欢愉」的一部分。
又或许算是她真正的真实?
她分不清了。
暂时先回归正题。
她扮演叶言风的同伴,根本目的在于从他身上获得乐子。
否则且不说到庇尔波因特那次,就这回在小小的雅利洛,以她的行事风格,原本会闹得天翻地覆的。
她不关心雅利洛人们的走向。
在上层区伪造通缉令之后,她问过叶言风:要不要把关于星核与大守护者的猜测散播出去,引起骚乱?
叶言风说不必,她也没再提。
其实换作以前,她会直接散布这样的事情,不管真实与否,不会询问叶言风,更不会他说不干就真的不干。
她会编出一场她喜欢的“剧目”,操纵剧目中的角色。
同时,她的老朋友炸弹,怎么可能到现在为止她一个都没有使用?
一切都是因为,她在扮演一位合格的同伴,偶尔调皮但是非常听话的同伴。
一切以叶言风为主导的同伴。
叶言风说不做什么,她就不做什么的同伴。
就比如说,叶言风在列车上昏迷又醒来之后,叶言风问她为什么没有自己下车,她说帕姆让她等着他的。
实际上不是,她是自己主动等着的。
因为她是“同伴”,一位合格的同伴,更是合格的演员。
同伴怎么能先行一步?她当然要演好这个角色,等着他。
但现在,花火发现,“演员”,出了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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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真正的花火,真正的愚者,真正的「欢愉」。
这样处理情节是为了贴合人设并借此契机让花火对主角态度自然地进行转变。
主角的欢愉美学是“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