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塔目光充满着审视的意味，同时还藏着一丝失望。
仿佛她是一位看着不成器弟子的老师。
“呵，真是不客气的小家伙…”
叶律饶有兴致地打量了她一番，醉意都减少了几分。
“你认识我？”
“当然，叶律，这颗星球上曾经最杰出的科学家，有人认为你距离进入天才俱乐部仅有一步之遥，评价你是距离天才最近的人。”
“不过在家人接连离世之后，于几年前一蹶不振…”
“好了，接下来的可以不用说了。”
叶律的声音忽然变得冷淡，显然是被戳到了痛处。
“既然你知道我，那么，给我一个收下你这个性格恶劣的小鬼当学生的理由。”
“如果你只是因为无依无靠想找人收留，麻烦你对人礼貌一点，然后求求小…安月。”
“拜托人收留我当然是一个原因，但不是主要的，”尽管叶言风的声音很冷，态度也不好，但黑塔依旧面不改色，“更主要的，是因为你是这颗星球上最厉害的科学家。”
“作为天才，我渴望着知识。这颗星球上也只有你勉勉强强够资格教我几年。”
“哦？”
叶律眯起了眼睛，重新打量起这个几乎是傲上天的小姑娘来。
这话真够狂的。
张口就说自己是天才，用施舍一般的口吻让他当老师，还说勉勉强强能教她几年。
几年之后呢？教不了她了呗？
“光凭口气，我也只会认为你是一个自大的人。”
“简单，”黑塔对于叶律的不信任早有预料，“我的书包里有我亲笔写的关于你提出的安卡数列证明，我是第一个解出来这道你提出来的问题的人。”
“哦？”
叶律眉头一挑，用目光示意安月把黑塔的书包拿来。
安月也很诧异，快步出屋，拿来了那个破旧的书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了厚厚的一沓纸来。
然后，两个人一起翻看。
越看越惊讶。
虽然笔迹稚嫩，但毫无疑问，这确确实实的是完整的证明过程。
所谓安卡数列，是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