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周五。”沈穗笑了笑,也就是大后天。
“靳敏之前就跟我说了,想要给自己过生日,已经把那天的行程安排满了,怕是没有时间再跟你一块吃饭。”
邓瑞民一时间愣在那里,“过去,都是我提醒她,她才记得过生日。”
“可能是靳敏变了吧。”
曾经她菟丝花一般依赖邓瑞民,但那是过去。
现在她不需要跟过去似的耍些小手段。
邓瑞民一时怅然,她变了,变得更招人爱,更让人舍不得放手。
可也变得,没那么需要他了。
这个认知让邓瑞民的脊背塌了下去,他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那人谁呀?”余九兰远远看到沈穗跟人说话,但男人背着身,没看清楚。
“没什么。”沈穗笑了笑,她留意到余九兰手里的钥匙坠,“这小花生是你自己弄的?真不错。”
毛线钩出来的小玩意儿,十分传神。
“这不是跟你学的嘛。”余九兰为了弄这个小吊坠,没少织了拆,拆了织。
但她才不会跟沈穗说这个呢。
“我们工会的人最近也跟我学这个呢……”
余九兰的一番话,让沈穗想到了另一桩事。
出版社跟她约新书这事,给了她新的工作量。
得可着劲儿织各种毛衣、小玩意儿,但她就算夜以继日,怕是毛衣数量也远远不够。
所以……
找外援?
这事沈穗有些不确定,但她有出版社的电话,就跟赖常清确定下。
“这个没问题,不过这本书到时候以照片为主,你用别人的东西,得保证不会出现版权类的问题纠纷。”
沈穗晓得。
赖常清又说了句,“稿费已经打了过去,大概下周就能去邮局取。”
大几千的稿费不是小数目,赖常清并不知道沈穗的底细,觉得这对沈穗而言也是一笔大款项。
“行,多谢您。”挂断电话,沈穗去服装厂。
服装厂这边正忙得热闹。
耿为光前阵子引进了大圆机和一些新式缝纫机。
设备到来后就一直在做调试,想着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