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蹊跷。”孟东梅有些说不好,但她总觉得有赵常娥出谋划策,郜云岫不至于这般出昏招啊。
总不能说,郜云岫压根没想离婚,就是想借这事来收拾婆家,让婆家那边往后对自己好些吧?
想到这,孟东梅浑身一颤。
可别,真要是这样的话,比吃到陈年老痰还要恶心。
“沈穗你觉得呢?”
孟东梅没问靳敏,毕竟那家伙没啥脑子。
沈穗想了想,“郜云岫离婚的理由不算特别好,旁人觉得她太小题大做,有点作。她要女儿、跟李庆生要抚养费是法律支持的事,但免不了会被人说闲话。”
“倒不如先示弱,让李家露出丑恶嘴脸,那时候郜云岫是被逼上梁山的可怜人,更占理,不是吗?”
示弱是手段,给李家挖坑。
依照李母那重男轻女的性子,在知道郜云岫只要女儿连抚养费都不要后,肯定会得寸进尺。
而郜云岫要的就是婆家那边丑态毕露,她好发起反击。
孟东梅猛地一拍大腿,“我就说哪里不对劲的样子,可不是嘛。李家还能把自己跟郜云岫要二十块钱抚养费的事宣扬的人尽皆知?”
这怕不是郜云岫宣扬出来的。
为的就是塑造自己可怜人的形象。
她就说,赵副校长那么精明强干的一个人,哪能把这事办得这般糟糕。
沈穗这么一解释,那就说得通了。
“这样么?”靳敏觉得自己白生气了那么一番。
“那等下我去帮帮她,帮她宣扬一番。”她可真是热心肠的好同志。
靳敏最爱凑热闹,说着就拎起自己的包去办公楼那边,帮郜云岫夯实可怜人人设去了。
孟东梅对此十分无奈,“说风就是雨,但凡邓瑞民不做人,就能把她吃得渣都不剩。”
“傻人有傻福,总比整天惦记着生孩子要好。”
“也是,你今天怎么迟到了?这可真稀奇。”孟东梅颇是奇怪,沈穗这人吧,比她跟靳敏守规矩一些。
这好像还是她头一次迟到。
沈穗简单说了句。
“没声张是对的,客人就是图省事吃个饭,整天上演闹剧,很容易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