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关五天,云隐便在宅子外边守了五天。
老朱这是有多不信任他啊,真叫人寒心。
云隐在察觉到失去姜峰的踪迹后,便立即返回府衙,向朱雀禀报此事。
后者闻言,顿时感觉要坏事!
“这家伙,刚听话了几天,又要开始搞事!”朱雀急得从座位上站起身,马上就要到秋闱了,这家伙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吗?
朱雀沉声说道:“通知他那个重案组的所有人,一律不许出府衙!”
没了人手,姜峰就算真要办案,他一个人也办不成。
可惜,朱雀还真是误会了姜峰。
他今天不是为了搞事,只是想去见个人。
渭河。
清澈的河流上,飘荡着一艘艘画舫。
两岸边上,酒楼林立。
一间临河而建的小酒馆内。
秦若妤一手搂着襁褓中熟睡的婴儿,另一只手上拿着一张抹布,仔细擦拭着每一张酒桌。
姜峰虽然给她留下了足够生活的银两,可她却是不敢闲在家里。
若是长期不出来干活儿,偏偏又有银钱度日,难免会被有心人发现,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做任何事情,她都要小心谨慎。
更何况。
姜峰留的银子,她只能留作应急之用,却不能就此坐吃山空。
这是一个勤劳又容易满足的女人。
生活困苦,却不曾绝望。
或许在她的人生里,也仅是绝望过一次,但孩子的哭声,却将她从绝望的深渊救了回来。
此后,她再也不会有那样的时刻。
姜峰坐在酒馆一处偏僻的座位上,眸光静静的看着秦若妤。
他没有上前相认,只是在一旁看着。
趁着小二上菜,他举杯饮酒时,似是无意的问了一句:“那也是你们掌柜招的伙计吗?”
小二看了秦若妤一眼,点头笑道:“秦姑娘也算是老街坊了,以前掌柜的见她可怜,也会打着雇佣的名义,请她来酒馆里打杂,也让她有个活计,不至于饿死。”
接着,小二又是叹息一声:“可惜啊, 也不知道被哪个狗杂种给骗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