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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门外,八千风虓军集结军阵,立于城外平地,放眼望去,乌泱泱的一大片,旌旗猎猎。
守城的士卒望着城外的风虓军,那握着兵器的双手,更是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他们想不通,镇守边境的风虓军,为何会掉过头来,把兵器对准了雍州城?
难道镇南侯当真是要造反吗?
身材魁梧,胡子拉碴的城门校尉庄涛站在城头,满脸凝重的朝城外望去。
他隶属于节度使衙门,虽说节度使衙门与风虓军一样,都归属于镇南侯的管辖,可双方的职责不同。
风虓军在于镇守边境,震慑外敌。
节度使衙门更多在于守城,手下统领着三千城防军。
城防军无论在人数还是战力上,自然是远远不及风虓军,
可身负守城之责,面对如此情形,他们自然不敢随意将人放进来。
八千风虓军望着城头,寂寂无声,一股难以言喻的肃杀之气,飘荡在城外虚空。
这时,领头一位身穿黑色铠甲的大汉,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朝着城门下缓缓前行。
他抬起头,望着城头上的庄涛,冷声喊道:“庄老弟,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不良人把世子放了,那个什么狗屁不良人统领再给世子当众下跪道歉,我立马率兵归营。”
“我只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时间,如果一个时辰后我还见不到世子,那就休怪我带兵攻城。”
庄涛俯身往地面望去:“晁将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这么干,难道不怕朝廷降罪吗?”
晁瓘面色铁青,脸上逐渐露出一抹狰狞厉色:“侯爷镇守边境十多年,朝廷却污蔑侯爷通敌,还把世子抓起来,难道就不怕寒了将士们的心吗?”
“这群遭瘟的不良人敢陷害侯爷,老子豁出性命不要,也要为侯爷讨回公道!”
庄涛摇头劝道:“晁将军,你错了。如果你要为侯爷喊冤,你大可以给朝廷上奏,而不是带兵围城。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
晁瓘寒声道:“大不了一死!我先锋营上下,都是血战沙场的汉子,要我们眼睁睁看着侯爷被诬陷而无动于衷,老子做不到!”
“朝廷一日不还侯爷公道,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