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更是没有一个人影。
她的身体虽然还在疼，但是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依然消退了不少。这会儿，只是觉得身体无力，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不适感。
凌晨，病房里寂静无声，就连外头走廊上飞快穿过的脚步声，她也听得清楚。
隐约间，她似乎听到不远处的地方，响起傅以承的声音。很低，很沉，似乎还带着明显的嘲弄和不屑，时远时近，听得不够真切。
大约是好奇心驱使，明若愚掀开被子下了床，一手拖着自己的腰，一边慢慢往病房门口走。
打开门，一股冷意扑面而来。
不远处的傅以承听到动静，扭头见是明若愚，眉头狠狠一拧，转身大步走了过来，一把拉过她的手，沉声呵责道。
“醒了怎么不在病房里呆着，身体还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吗？”
明若愚轻轻地摇了摇头，努力冲着男人扯起一抹安心的笑容来。
“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除了这会儿感觉自己身上没力气…”
下一秒，男人弯腰将明若愚一把打横抱了起来，转身就往病房里走。
明若愚的头歪在男人的肩头，眯着眼睛看着前一刻和傅以承分开，抬步往走廊尽头走的背影，犹豫半晌，试探着问道。
“阿承，你认识秦老？”
男人往前走的步子一顿，侧头看向明若愚，暗黑的眸光里，全是她看不懂的情绪，不答反问。“你也认识秦老？”
明若愚当即被问住，原本就病态的脸色，这会儿更是惨白得厉害。直到男人抱着她重新抬步，往病床上走，她才小声开口。
“我怎么认识他，只不过工作的和朋友参加一个聚会见过，知道他是谁而已…”
说话间，那些黑暗绝望的记忆，潮水一般朝着明若愚汹涌而来。
在自己最深爱的人面前，她怎么可能会告诉他。
秦老，就是最初那个，用钱买断了在自己的初夜和第一次婚姻，把她送上自己孙子床上的，主导第一个人？
没想到傅以承听完就笑了，笑容里满是不屑和嘲弄。
“我没那个心情，想要认识他。”
病着，大脑原本就混沌不清，加上明若愚压根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