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承,你能不能自己走一走?!”明若愚不堪忍受,终于忍无可忍地喊了声。
再看男人,依旧是闭着眼睛,一脸醉醺醺的样子,哪里会知道她的苦处。
一咬牙,明若愚最终还是选择了默默忍受。
好不容易进了电梯,又出了酒店,明若愚拖着傅以承去拦车。
等了好久,终于姗姗地来了一辆出租车。
在司机的帮助下,明若愚将男人拖上了车,自己绕到另一边坐到里头。
刚进去,身体就被一只大手用力扯了过去,还没等她反应,一颗黑色的头颅已经径自枕在了她大腿上,完全不给她反应甚至是抗拒的机会。
明若愚瞬间被气笑了。
她甚至怀疑,这男人的醉酒到底是不是装的?
前方的司机问了声,“小姐,去哪儿?”明若愚直接抱了傅以承的别墅地址。
司机应了声,车子疾驰而去。
车里的灯光昏暗,隐约间,又外头街道上的光线打落下来,落在傅以承的脸上,给他醉醺醺的脸上,无声笼罩了一层温暖的光环。
这样的傅以承,她有多久没见过了?
因为大腿被男人当做枕头枕着,明若愚整个人都僵硬地靠在座位上,不敢动弹。
但看着此刻的傅以承,她还是忍不住微微直起身体,抬手轻轻地覆上了男人的脸。心头有很多话要说,可是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来。
只能顺着他俊朗刚毅的面部线条,慢慢地抚摸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表情,生怕他会忽然醒了。
…
约莫半个小时之后,出租车在别墅外停了下来。司机一边将车子停下来,一边扭头看向后头的明若愚,“小姐,到了,一共是…”
司机报了价钱,明若愚一边应声,一边扶着男人的头,弯腰去拿自己的钱包。
动作到了一半,她就忽然想起来,她身上最后的那点钱,也在刚才飞奔到蓝光酒店的时候,用完了。
见到司机怪异的眼神,明若愚一咬牙,附身抬手摸向男人的裤袋。
手伸进去摸索一番,终于拿到了男人的钱包,正要收回来的时候,手背上忽然碰到了某种硬硬的热热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