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地喊了声,“太太。”
明若愚握紧电话,抬眼看了看眼前的住院部大楼,轻声问。
“傅以承他在吗?我给他打电话,他一直没接…”
“太太,我就在傅少的病房,他也在,不过,”司陆说的欲言又止,“他现在,有点忙。”
挂了电话,明若愚看着渐渐黯淡下去的屏幕,整整的发呆。
总觉得司陆的话说的很为难,也很犹豫的样子,似乎并不愿意让她上去。
但人总是存在巨大的好奇心,明若愚这会儿,就是这种心思。
在楼下站了片刻,她收起手机揣进口袋里,抬步上了楼。
根据司陆提供的地方,明若愚一路到了顶楼的病房,出了电梯,又在护士站问到了傅以承的病房,拎紧了手里的保温桶就走了过去。
整个路上,明若愚一直在给自己打气。
到了病房外,她正要鼓足勇气敲门,病房里瞬间传来了一个女人的笑声。隐约间,她甚至还能听到一向没什么情绪起伏的傅以承,有低沉的笑容夹杂在里头。
明若愚的心里莫名揪了揪,像是陡然间被开水烫到了一般。
“你呀,平日里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怎么跟我开起玩笑来,一点都不知道收敛?”
明若愚抬起的手一抖,大门忽然就这么开了。
傅以承正斜靠在病床上,身上穿着间蓝白细格子的病号服,脸色惨白,下巴上隐约有新生的胡渣。整个人无声无息地,就多了几分颓然的气息。
四目相对,男人看着明若愚的眼睛里,没有半分情绪的起伏。
明若愚的心,针刺一般疼了下,握紧手里的东西,抬步走了进去。
病床前坐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黑直的长发没有一丝染烫过的痕迹,柔顺地贴在身上。
素颜,脸上白净。
见到明若愚进来,下意识地收了脸上的笑容,转头看向傅以承,娇声问。
“阿承,这是谁?”
傅以承脸色淡然,抬眼静静地扫了明若愚一眼,勾唇,却没直接回答,倒是嗤笑着反问。
“你觉得,她会是谁?”
女人捂着嘴巴娇笑一声。
“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