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生,不会让这么脏的自己污染了你的人生了,你还要怎样?!”
明若愚忽然红了眼睛,“你能不能放过我?”
她死死地瞪着他,眼睛里有某种激烈游走的情绪,疯狂地席卷而起。那眼神里,满满都是抗拒和疏离,甚至带着无声的控诉。
像是明家的破产。弟弟明远臣的死。
甚至她失去和付出的一切,都是因为他。
她将所有的矛头和委屈,毫无保留地尽数指向他,只是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平淡的人生,从此生老病死,不相往来。
男人定定地看着明若愚,居高临下的眸子里,一股暗沉的情愫悄然而生,沉沉地问了句。
“若若,你这么恨我?”
明若愚咬着唇,双手死死地撑在地上,握着拳头走到傅以承的身边停下,看着男人暗沉的眸子,冷冷地说了声。
“是。我现在,只想离你远远的!”
不想被他欺骗,伤害,怀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说完不等傅以承说话,径自越过他身边,头也不回地走了。男人转身,幽深的眸子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深潭,眼看着明若愚在自己的视线里越走越远,忽然呢喃一般,低低地说了句,“若若,可我已经不想放手了,怎么办?”
…
医院。
覃月一直陪在董太太的身边,一直看着她因为自己的儿子被明若愚和陌生男人伤了命根子,哭哭啼啼个不停,越发手足无措。
“董太太,你别担心。医生不都说了吗?小董先生的…没问题的,只是遭受重击的厉害,暂时……”
覃月比谁都明白,明若愚给自己闯了大祸,自己事先收的那些见面费,怕是也放不住了。索性很是主动地拿了出来,小心翼翼地递给了董太太。
“董太太,真是不好意思。我真是没想到,我这个外甥女外表这么乖巧,私下里却是这样的人。”
董太太抬手,一把将覃月手里的钱给拍到了地上。
“谁稀罕这些钱?我要给我儿子讨回公道,那个贱蹄子,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覃月附和。
“是是是,董太太,我一定会配合你。我十几年也才见她一次,咱们这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