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如此契合。身下的男人,也依然将她送到了疯狂颠簸的高峰,一次又一次,乐此不彼。
她在黑暗里狂乱地摇着头,身体像是忘情摇摆的蛇,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是一个劲儿地冲着身下的男人大声叫嚣。
“傅以承,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用力!”“傅以承,你到底行不行?!”
“傅以承…”
直到最后,她哭着在男人的身上尖叫了出来。
“傅以承,我恨你…”
…
醒来的时候,天光一片大亮。
大床上一片狼藉。
明若愚连昨晚上一切是什么时候结束,自己又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她闻着空气里还没散去的淫靡味道,看着眼前狼藉的一切,半晌,冷冷地嗤笑了一声。
呵。
那是,她和傅以承的,分手炮。
她仰头用力闭了闭眼睛,将眼睛里那一抹莫名酸涩的液体,硬生生地逼回了眼眶里。半晌,艰难地掀开被子下床。
简单洗漱之后,她开始打包自己的行李。
她和傅以承结婚的时候,行李不多,结婚之后,更是没添什么。
如今要走,自然也不需要带走什么。
至于牧箐所说的一般的财产。
她不屑,也不需要。
做完一切,她将行李小心翼翼地放到衣帽间的角落里,又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般,下楼。
像是往常一般,吃过早餐之后,她戴了顶遮伤口的帽子,就直接出了门。
她下定了决心,要和傅以承离婚。
但在离婚之前,她还有一些事情,一定要去做。
…
明若愚打车去了医院。
到了护士站,她问道了容赫住院的病房,一路找了过去。
推开门进来,一眼就看到容赫脑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身上也是多出骨折和擦伤。而往日那张温文尔雅的俊脸,这会儿也是鼻青脸肿,找不到一丝英俊的痕迹了。
想来傅以承下手也是狠。
见到明若愚,容赫整个人都愣住了,片刻,却又看着走到自己床边的明若愚,兀自勾唇,很是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