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咬牙切齿一般看着明若愚,最终还是不甘心地将手放进口袋,从里头摸出几片白色的药丸,抬步过去递给明若愚,眼睛里似乎席卷了漫天的风暴。
“他到底哪里好,值得你如此对他?”
明若愚摊开掌心,一仰头,将白色药丸尽数吞下,没回答,而是定定地看着容赫,“容赫,如果你给我的不是解药,如果你骗我,哪怕我死,都不会原谅你!”
容赫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收紧,一阵疼痛,猛得向后退开几步。
他的若若,已经对他完全丧失信任了。
“你可以试试。”
容赫咬牙,低头将就近的床单撕成碎片,手忙脚乱地给明若愚擦拭额头上的伤口,又用布条暂时将她的伤口缠住,这才沉声说道。
“穿上衣服,我送去医院。”
明若愚虚弱地晃了晃身体,推开容赫,弯腰去捡地上自己的裙子,声音冷淡地说。
“不用,我自己可以去。”
彼时,似乎感受到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热意,悄无声息褪去了一些。
忽然,走廊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两个人各自穿衣服的动作一停,扭头朝外看去。
大门打开,一个高大顷长的身影瞬间垮步进来。
“若若…”
所有的话都消失在了嘴里。
空气像是被瞬间凝固了一般,一瞬间席卷起冰天雪地的蚀骨冷意。
房间里,明若愚只穿了贴身的衣物,正弯腰将一条白色的裙子往身上套。
而容赫,则是光裸着上半身,赤裸的胸膛上和背上,那些明显的抓痕清晰可见。彼时,他正低头给自己松垮的西裤穿皮带。
空气里若有似无地漂浮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眼前的一切,怎么看都像是男女交欢之后的事发现场。
以至于傅以承压根就忽视了明若愚额头上的被包扎住的红色伤口。
容赫最先反应过来,眼睛里一抹冷淡的光芒闪过,随即冷笑一声,抬头对门口的傅以承说,“傅少来的真不是时候,我和若若都结束了,不然现场观看,一定会很精彩的。”
明若愚红着眼睛,尖锐地喊了声。
“容赫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