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男人带来的疯狂快感里到底晕死过去多少次。
直到觉得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彻底昏倒在男人的身下,他也没有放过她。
昏昏沉沉间,似乎听到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不断在她的耳边回响。
“明若愚,你就那么恨我吗?恨到不肯生我的孩子,不惜一切要我去死吗?”
…
明若愚昏昏沉沉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整个身体像是被重重拆过一般,动一动,都是撕心裂肺的疼,尤其是双腿间,即使躺着什么都不做,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也在不断袭来。
男人已经走了。大床上一片狼藉,粘液混着汗水,狼狈地沾在床单上,皱巴巴的一片。
空气里到处都是淫靡未退的气息。
明若愚咬着牙,艰难地才从床上坐了起来,抬手想要撑着床边下床。
耳边却听到“哗啦”一声。
她一怔,转身看向自己的双手,伴随着又一声清脆的脆响,瞳孔骤然一缩。
一股寒意迅速从脚底窜了上来。
明若愚有些不可置信地,再度摇了摇自己的左手。
哗啦。
她左手的手腕处和床头,连接着一条明晃晃的锁链。
傅以承把她锁起来了!
明若愚哆嗦着嘴唇,浑身都因为这突如起来的事实颤抖了起来。
她甚至有些不甘心的用力拉扯着锁链,可除了剧烈刺耳的“哗啦啦”的响声,她做什么都无济于事。
她扯住锁链下了床,几步往门口的冲了过去。身体到了房间正中间,就硬生生被扯住了。
“傅以承!”
明若愚发疯一般尖叫了起来,飚着眼泪,对着房间外头,失声尖叫了起来。
“我不是你的狗!不是你养的畜生,我是你妻子,是个人!”
她叫着跳着,一声声失控地咒骂着,最后只能绝望地看着手腕上长长的链子,哭着瘫坐在了地板上,整个人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般。
明若愚不敢相信。
这个男人,就是那个她深爱的,干净睿智沉稳的傅以承。他明明是个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