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管不顾地闯了进来。
“由不得你!”
被骤然入侵的身体,痛感瞬间传来,还没等她适应,男人已经狂风暴雨般运动了起来。一双染了渴望的黑眸,死死地盯着明若愚脸上的表情。她咬着唇,撇开唇,努力不让自己尖叫出声。
下一秒,男人却忽然附身而下,卡主她的腰身,猛地往上一提。明若愚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人就跨在了男人的身上。
他的动作没停,用力将她逼往疯狂的境地。
“你来,不用我教你吧?”
那一夜,几近疯狂。
在明若愚的抗拒下,疼痛,羞辱,欲望和抗拒不了的快乐,潮水般将明若愚淹没。
她哭了。
打了。
也骂了。
结束的时候,她瘫在床上问丢开自己睡在一侧的男人。
“傅以承,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男人阴沉沙哑的声音一直回荡在她的心头。
“除非我死了。”
…
明若愚一直昏昏沉沉地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醒来的时候,男人早就不在身边了。
顶着一身酸困起来,就看到枕头边上压着一张纸条,上头一看就是傅以承苍劲有力的大字。
“下午过来,陪我去医院换药。”
她呆呆地看了那排字良久,忽然放在手心里揉搓成团,抬手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她不过就是他娶过来的挡箭牌,掩人耳目的可怜虫。
如今,连这种在人前恩爱体贴的戏码,都要用上了吗?
起床洗漱,她摸过手机,迟疑着给容赫发了个短信,报了一家咖啡馆的地址,拿着包包就下了楼。
刚到楼下,就见司陆正站在客厅里,指挥着一群工人来来回回进出,搬了不少新的家具和生活用品进来。
见她下来,笑着打招呼。
“太太要出门?”
明若愚莫名觉得自己有些心虚,扯了扯唇角,将视线落在客厅,轻声问。
“这是要做什么?”
“哦。这别墅里的东西,有些年头了。算起来应该是傅少认识你之前就有的,看着有些陈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