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下意识低头扫了眼胸前,又若无其事地从口袋里摸出香烟,给自己点了一支,抬手随意搭放在敞开的车窗上。
司陆很快回来,离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座上,开口就是叹息。
“傅少,我们就这么扔下明小姐,不合适吧?毕竟你们刚刚领证,你又在车上对人做了那种事儿。事后把人扔在停车场,不地道啊。”
“死不了。”
司陆还是叹息。
“傅少,我觉得你和明…和傅太太真是该坐下来好好聊聊了。你们之间这误会,就像是雪团一样。一天不解,日子久了,就会越滚越大,到时候就……”
身边的傅以承冷笑了声。
“你倒是挺会比喻。”
“那是。”司陆扭过头,还想说什么,在看到傅以承胸前陡然被染红了一大片白色衬衫时,眼睛瞬间瞪得老大。
“傅少,你的伤口崩开了!”
…
明若愚裹着司陆给的外套,抱着骨灰盒缩在停车场的角落里好久。直到双腿间的疼痛消失,不再打颤,她才扶着墙,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一路艰难地往外走。
出了停车场,她打了车,去了最近一家酒店,将骨灰盒和自己满是淤青的身体裹在西装外套下,给自己开了个单间。
她的身上太脏了。
她不能就这么送远臣走。
前台小姐接过她的身份证,一边做身份登记,见她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由得生了戒心,下意识探出身体,往她的方向看了看,一边试探着问。
“小姐,这是…”明若愚抬眼,微微用手将自己锁骨处的衣服拉开,露出上头青紫色的痕迹和大大小小的吻痕,满是不在乎地说着。
“刚和男友做完,我想把自己洗干净。”
“哦。”
前台小姐了然地应了声,看她的眼神已经从客气变成了鄙夷,但还是出于职业素养,耐着性子将身份证还给她。
“这是您的身份证,请收好。”
明若愚不在意。
对她来说,傅以承能当着自己助理的面把她压在车上做那种事儿,她的尊严在旁人眼里,早就不重要了。
上了楼,她将骨灰盒小心翼翼地放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