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才嘿嘿笑道:“永生,你刚才不是说不能铺张浪费嘛?”
“你拿队里的钱大吃大喝那是铺张浪费,给我奖励代表你重视村里的教育,两者有本质的区别。”陈永生振振有词道。
王喜才嗒吧嗒吧嘴,觉得文化人就是不一样。
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东西进了你的肚子,跟进别人肚子不一样呗!
“支书,你不会是对市里和县里领导此行有意见吧?有意见你就提出来,我可以代你跟他们反映反映。”
此话一出。
王喜才就像被踩住尾巴一样,一蹦三尺高。
“永生,可不敢胡说,俺可没得罪你,你莫要害俺!”
王喜才害怕了,他不认为陈永生在唬人,赶紧肉疼的说道:“我代表大队拿出两块……不,五块钱……”
话没说完,村里有人跑过来喊道:“支书,公社领导来了……”
二十分钟后。
陈永生手里多了三十块钱和一小叠票据。
县官不如县官。
眼看公社主任都露面了。
王喜才这次二话没说,代表大队奖励了陈永生十块钱,外加十斤肉,两只老母鸡。
陈华轩拎着肉和鸡,在社员们的问候声中,一路风风光光的回了家。
陈永生想替陈华轩拿东西,他还不让。
像极了钓鱼佬钓到大鱼后,为了显摆,把鱼绑在车尾满城转的模样。
……
回到家,一直到晚上,陈家就没断过人。
就连邻村认识陈华轩的人都来道贺。
好不容易送走所有人,天已经黑了。
陈永生一直陪着笑脸,脸上肌肉都笑僵了。
晚上,陈永国带着大肚子的秦芝和菲菲也过来了。
白天人太多,秦芝带着菲菲露了一面,陈永生担心挤着她,赶紧把她送了回去。
饭桌上,陈永国畅快的大笑:
“永生,你好样的,考了个状元回来,咱们老陈家祖坟可算是冒青烟了。”
“这要是搁古代,你就是天上的文曲星,宰相的根苗!”
“就连我们厂长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