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辉撇嘴，“我这不是好奇嘛！”
“不就是光腚吗，有什么可好奇的？”
“咦，三哥，这么说你跟苏知青也一起光过腚？”陈永辉脱口而出。
屋内瞬间安静下来。
陈华轩和陈永生对视一眼。
下一秒。
陈华轩冷着脸把腰带抽了出来。
陈永辉知道说错话了，转身想要开溜，被陈永生一把拎到炕上趴好。
紧接着把他的裤子脱下，露出屁股蛋。
陈华轩抡起皮带就抽。
“哥，爸，我知道错了，不是苏知青，不是苏知青……”陈永辉鬼哭狼嚎。
父子俩配合相当默契，从陈华轩抽出皮带，到陈永辉被抽屁股蛋，中间隔了不过短短三秒钟时间。
陈永辉被抽了两下，郑兰才反应过来，扑上去护住了小儿子。
“呜，爸，我知道错了，三哥不是跟苏知青，他是跟颜知青……”
“爸，狠狠打！”陈永生咬牙道。
本来已经停手的陈华轩又抡起了皮带。
“啊，救命……”
……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了七月。
距离高考已经不足二十天。
这日，晚上放学回家的路上，陈永生遇到了徐莉。
两人对视一眼，徐莉挎着竹篮穿过大路，朝南边的山林走去。
陈永生并没有贸然跟过去，又骑行了一段距离，瞅见四下没人注意，也穿过大路进入山林。
两人最终在一片茂密的松树林中碰了面。
徐莉比起上次见面，精神好了许多，今天出来还特意打扮过。
陈永生看看手表：“五分钟时间，长话短说。”
徐莉望着陈永生，眼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陈永生看着哽咽的徐莉，调笑：“大姐，哭也算时间啊！”
徐莉微怔，紧接着破涕而笑，“谢谢你，陈永生，没有你，我早就没命了，我这辈子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下辈子也不知道能不能遇到你……”
“停！大姐，我听着怎么瘆得慌！”陈永生打了个寒颤。
“讨厌，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