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时常找机会出府,观察娄承宣的踪迹,确信此人心地不坏,唯独少了些气节和信念。
这是坏事,却也是好事,端看人要怎么用他。
听完哥哥的话,沈舒意心情不错,能看到哥哥振作起来,真是比什么都让她开心。
沈舒意正要开口,连城先生端着药碗匆匆进来。
“快,快喝了。”
看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沈舒意不可避免的又想起了谢璟驰。
难怪那人不喜欢喝这种东西,看着确实…倒胃口。
不过想想那小巧剔透的紫荆草花,沈舒意倒觉得好像没那么难以下咽了。
勉强将药都喝了下去后,连城便开始替沈舒意诊脉。
一面诊脉一面让连翘在一旁记录开方。
“等着,我让连翘再熬两碗药过来。”连城火急火燎的又转身离开。
一直到太阳高升,沈舒意身上的红色蛛线逐渐退了下去。
连城心情极好:“不错不错!这毒已解,只是还要再巩固几日。”
另一边,葛庭轩自夜里逃掉后,便去寻吕枭复命。
吕枭和吕何,一直在酒楼等着消息,可两人哪怕再高看沈舒意,也没想到他们接连设伏,那沈舒意却将计就计、早有防备!
“你是说双儿落在了她手里?”吕枭怒问。
“是。”
‘砰!’
吕枭一巴掌拍在桌案上:“好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