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沈舒意:“你什么意思?”
沈舒意缓缓道:“臣女只是觉得,若非萧怀瑾和殷绮菱信任之人,如何能轻易得手?”
湘妃微怔片刻,久久没有做声。
“颂仪,你可知道些什么?”半晌,湘妃收回思绪,看向此前那个看起来有些刁钻的嬷嬷。
那嬷嬷有些恍惚,像是陷在了某些回忆里。
袁淑蕾也没有催她,而是看向沈舒意道:“当年先二皇子去世后,绮菱姐郁郁寡欢,陛下登基后,她不愿接受封号,但因为她怀有身孕,故而一直强撑,生下孩子后没几年也就去了。”
“当日在宫宴上生出那种事后,绮雯姐身旁的亲信多是被处理了,只有颂仪那日因为给我送东西,回去的迟了些,逃过一劫。”
“她是从小看着绮雯姐姐长大的得力嬷嬷,你若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她。”
沈舒意有些诧异,确实没想到这位嬷嬷会是殷绮菱身旁的旧人。
只是听着这话,她心中难免悲凉。
想来当日的事,还是被不少人撞破,只是主子们都三缄其口,那些奴才却都被处理。
“颂仪嬷嬷可记得,当年殷前辈是如何被引诱过去,同陛下‘私会’的?”
颂仪嬷嬷仔细想了许久,缓缓道:“那日宫宴,柔妃娘娘本该于宫宴上有一场表演,只不过在宫宴的前一日,柔妃遭昭武侯毒打,遍体鳞伤、身上没剩几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