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身上,一双眉目凌厉逼人。
柔妃亦是道:“我和丽嫔妹妹皆看的清楚,身旁的婢女也皆可作证,县主莫非是怀疑本宫的宫人串通作假?”
金珠喉咙发紧,想要解释,可面前尽数都是丽嫔和柔妃的人,根本没人能替她作证。
沈舒意神色如常:“纵是亲眼所见,也未必为真,这珠串方才于臣女之手,臣女便见有所端倪,就算不是此刻,不日也会断裂。”
丽嫔愣了片刻,嗤笑出声:“县主倒是说说,有何端倪?”
“金珠,把佛珠的串绳拿给两位娘娘。”
“是。”
金珠将那串掉落在丽嫔脚边的串绳捡起后,交到柔妃手中。
“这佛珠圆润饱满,光滑可鉴,想必主人把玩多年,而这用来串珠子的串绳却因为年岁太久,粗细不均,有几处已经发黑受腐。”
柔妃垂眸看去,然后瞥了一眼丽嫔,将串绳放在了两人中间的桌案上。
丽嫔的视线落在那串绳上,心口发堵。
本想给沈舒意个下马威,不曾想却有这样的纰漏,一串佛珠竟也能让她挑出这么多问题。
“县主果然能言善辩,按县主的说辞,倒是本宫的不是了!”丽嫔冷笑着看向沈舒意。
沈舒意莞尔一笑:“是臣女的不是,臣女愿意赔偿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