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福宁宫交给沉香姑姑,只说是长宁县主之物,到时自有重谢,若实在找不到,那便也是缘分尽了……”
一听还有重谢,几人都来了精神:“原来是长宁县主,县主放心,小的教训完这两个不长眼的,立刻就去!”
说罢,他又狠狠踹了童贯一脚。
沈舒意垂眸看去,正对上童贯满是渴望的视线。
小盛子察觉到这一点,不动声色的挡在了童贯面前,对沈舒意赔着笑脸,躬身道:“贵人还有什么吩咐?”
沈舒意笑了笑,收回视线:“没有了,劳烦公公。”
说罢,沈舒意便带着人离开。
她一走,小盛子几人立刻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童贯盯着衣角离去的方向,目光暗了下来。
他顶着满脸的血迹,整个人缩成一团,缓缓收回视线。
小盛子一脚踹在他头顶,掐着嗓子讽刺道:“你还指望贵人会管你的死活不成?呸!也不撒泼尿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一行人对童贯和小桩子补了几脚后,急着替沈舒意找簪子得赏银,便也没了心思再刁难两人。
沈舒意一行人离开皇宫后,金珠才忍不住道:“没想到明明都是当奴才的,竟会这般仗势欺人。”
沈舒意淡淡道:“别说这里是宫中,就连沈府这样的事都不在少数。”
说到这,金珠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