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年头……”
老太监的话说到一半,没再往下说。
沈舒意轻声接了下去:“勤快心善的,总免不得遭人欺负。”
闻言,老太监叹了口气,点头道:“是,他和童贯都是命苦的,平素没少被欺负。”
“两个都被欺负?”沈舒意问,想起童贯会武的事。
“是,其实那童贯身手不错的,可双拳难敌死手,在这宫中哪里敢下死手,可他越是出挑,便越是遭人欺辱,至于小桩子…他之前跟的师父去了,如今上来的是他师父的对头,这两人的日子可想而知……”
沈舒意听懂了,小桩子是因为站错了队,童贯则是因为会武入了贵人的眼,偏又没权护住自己。
这东西,人的才华有时候和女子的美貌一样,若没有相匹配的实力能护住自己,那么所谓的美貌便只能带来灾祸。
正说话间,几个太监走到小桩子身后,一脚将他踹进了花圃。
小桩子摔的一个踉跄,大头朝下插进花土里。
虽是冬日,可花圃中还是有不少冬季能活的花草,这一栽,小桩子的脸便被土中的枝干划破了脸。
“谁!你们干什么!”小桩子爬起来,顶着一脸的血,戒备的看着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