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奴自己想办法,若是在三日内筹不出银子,便要剁了老奴儿子的一只手……”
说到这,王嬷嬷涕泪横流,哽咽道:“她们逼得紧,奴才实在没办法,这才糊涂了!”
听着这话,秦雪蓉稍稍松了口气,只觉得这次的理由倒是严谨许多。
秦老夫人幽幽道:“这话听起来怎么倒像是有人有备而来,贤婿,这事儿未免太巧了些。”
沈景川眉头拧成一团,只觉得这事似乎比预想的更为复杂。
赵德海神色不变,视线落在王嬷嬷身上,温声道:“既如此,敢问嬷嬷,令公子是在何处输的银子?又具体欠了多少?那几人又是在哪日找上的沈府,门房通传可有记载,或者是否有人作证?”
闻言,王嬷嬷果然紧张了许多。
沈舒意神色淡淡,倒是并不担心,毕竟秦家再聪明狡诈,可无准备之战永远经不起推敲。
清远侯府问的越细,这说辞的破绽就越多。
俗话说,一个谎言需要用一百个谎言来圆,只怕依王嬷嬷的脑子,还圆不上这样的谎言。
王嬷嬷咽了口口水,下意识看向秦老夫人的方向,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