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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婆子趴在地上好不狼狈,一面剧烈的咳嗽着,一面拼命抠着嗓子眼,想把药给抠出去。
因为药汤太烫,陈婆子的下巴、嘴角都起了一串红色的水泡,嘴巴里和嗓子,想来也不会好过。
“怎么回事?”沈景川皱着眉头走了进来,看着院子里的一众丫鬟婆子,脸色不快。
几人见着他立刻像是见了救星,尤其是狼狈不已的陈婆子,当下便扑了过去。
“老爷!老爷您可要给奴才做主啊!奴才自知命贱,但也从来没有无缘无故,就被主子这么磋磨的道理啊!”
陈婆子的嗓子宛若破锣,这会满身狼狈,发丝凌乱,这一开口,涕泪横流。
她是真没想到沈舒意一个才回府不久的丫头竟然这么狠,而且摆明了知道她是夫人的人,却拿她开刀!
沈景川皱着眉头冷声道:“慢慢说。”
陈婆子立刻道:“奴才病了几日,下不来床,故而二小姐传唤的时候未能过去,没想到二小姐却让人把奴才拖了下床,生生给奴才灌了几碗不知道是什么的汤药!”
她话音落下,一旁的锅厨子也道:“奴才也是这样的,奴才腹痛难忍一直在跑茅房,谁知二小姐竟让奴才当众解手!”
沈景川看向一旁神色从容的沈舒意,语气缓和了几分:“意姐儿,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