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贵府。”
沈舒意半点也没客气:“多谢姨母。”
眼见着火候差不多,沈舒意将娄正滔的那把匕首从桌案上挑出,双手递给沈景川道:“爹爹,这匕首金贵,可女儿留着却并不合适,眼下便借花献佛,送您留着防身。”
说罢,沈舒意看向一旁脸色发青的娄正滔,温声道:“姨夫不会介意吧?”
娄正滔的视线落在那把匕首上,气息不稳,几乎要笑不出来。
他此前说的话不是作假,这匕首确实跟随他多年,是他祖上传下来的,削铁如泥,更曾救过他的命。
当时他只觉得自己女儿一定会赢,身上又没什么旁的东西,这才把这匕首拿了出来。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最后娄玉兰竟然输了!!!
“自然。”娄正滔闷声挤出两个字来。
沈景川笑道:“既然妹婿愿意割爱,意姐儿又一片孝心,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说罢,沈舒意将匕首从沈舒意手里接了过来,打开刀鞘。
入目,泛着寒光的冷刃折射出刺眼的光芒,沈景川虽是文人,却亦是忍不住赞了一句:“好刀!”
娄正滔更是憋闷,偏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能愿赌服输。
谁知,沈舒意根本没打算放过他,而是笑盈盈的看向他道:“不知道姨夫此前说的话,可还作数?”